第二十九章 忆古述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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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波丽对这个问题思考过无数遍,拿起笔就写了起来:“这个世界、这个国家会怎么样?我看不透。
两人相视放肆地大笑起来。
两人搞笑的段子,引得旁边考生也哄笑起来,考场上的肃穆紧张情绪迅即冲淡不少。
徐文长大怒,站起来就要发作。
门口进来两位先生,抱着卷宗:“闹什么你,都坐下,都坐下,马上发卷子了。”
徐文长怒视几眼,这仇老子记下了。
周星星的爹在知道周星星认识谢念诚后,不但没责怪那顿奢侈之极的晚餐,反而告诉周星星,不惜一切代价和谢念诚搞好关系。
周星星见有绝佳的拍马屁机会,自然不会放过:“谢哥,你文韬武略无一不通,考个加试一定是如探囊取物……谢哥,我要是能考上,您去哪个学校,我就跟着去,以后还要谢哥你多照顾啊。”
徐文长终于受不了了:“哼,井底之蛙,不知道天有多高,狂什么狂。”
所谓文无第一,徐文长从小号称才子,自然免不了有人会拿谢念诚和他比,他也看过谢念诚的诗,除了那首“锄禾日当午”,其他的诗词未必有多好。
就算是那首《锄禾》,也只是好在悯农,文采嘛,是看不出多少的。
考官们自然不会理会这些小风波,时间一到,就把卷子发了下来,一张试卷,两张白纸。
摆在全国几十万考生面前的题纸上,都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段话:
结合现在国际国内形势,谈谈你对未来的打算。
拿到这份考题,有的人陷入了沉思,有的人陷入了迷茫。
对未来?有什么打算?
难道这样的作品,是想有就有的吗?
谢念诚拖长音调,学着戏里的念白:“朗朗乾坤,哪儿来的蛤蟆乱叫,星星,速去查……探!”
“得……令!”
周星星装作仔细地听了听:“听……出……来……了!那蛤蟆定是在叫春!呀!”
“哈哈……”